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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“你说齐豫拒绝了你，请问她是拒绝你的告白，还是其他？比如你想借着醉意想要和她发生关系？”
“她都拒绝了……”
“也就是说你离开公寓时，自尊心受到不小的挫折？”
“是。”
“那么，你当时是否会因为生理原因，又或者是出于报复，想要和其他异性发生关系？”
“不会。”
“可是在你的手机里，最后一个号码是打给谢雯雯的，并且，从尸检报告来看，谢雯雯身上还有你的汗液，包括她的指甲里都有你的皮肤组织，你要怎么解释？为什么会存在这些？”纪尧问。
这个问题看起来很简单，可是这其实就是陷阱，他强调他和受害人有接触，而李昂如果回答否定，那就是在说谎，如果回答肯定，那就会让误以为他有动机。
虽然知道这件事和李昂有关系，但这并不代表人就是他杀的。
哪怕他们确实有过亲密接触，但就这样认为是他杀的人，未免有些牵强。
所有人都等着作为辩护律师的白清欢会做出些什么，毕竟，如果她不出手，只要检控方拿出证据，李昂就会有罪。
白清欢眉头一挑，嘴唇上扬，她起身说道，“反对，我方不太理解控方有意提起这些的意图。”
“在被受害人的身上，存在众多被告的痕迹，我方不得不认为被告先强迫受害人，受害人不从，所以这才伤害到受害人。”
李昂双手抓着栏杆，情绪激动，“哪怕我和她发生了关系，但我不会杀她！”现在，他十分慌乱，“我没有杀她，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在纪尧出声之前，白清欢冷冷看了他一眼，随后说道，“在控方没有拿出足够的证据证明我的当事人蓄意杀害受害人之前，就提出这样的假设，我方认为并不合理。”
如果，不是白清欢阻止，纪尧的计策就要达成了，之前，李昂表现出来太过平静，完全找不出任何突破口，但就在刚刚，他的情绪明显有些失控。
如果，不是她先开口，这一次他就掌握了主动权。
确实，她的条理相当清晰，仿佛就是个局外人一般，看得透透彻彻。